牛大力将他重重地扔在地上，“赶紧叫，老子可没耐心。”

眼镜男急了，高呼，“方总……”

女子却是淡然地看着他。

耸耸肩，“你要我怎样，难不成我替你叫三声？”

眼镜男面色难看。

只得一咬牙。

“汪…汪…汪…”叫了三声。

周围传来哄堂大笑，牛大力笑得特别开心。

眼镜男脸无表情，冲出人群。

听眼镜男叫这女孩方总，我突然想起那晚和马悦一起参加那场庆功会时，马悦说过的方雅。

估计这应该是同一个人。

不由多看了她一眼。

只是她已快步走向办公区，留下一个极其修长漂亮的背影。

娟姐陪林雪儿去买衣服。

其他人也渐渐散去。

我和牛大力坐在吸烟室等林雪儿。

牛大力说上次娟姐为了买一件衣服，逛了一天街，今天两个女人要买十多件吧，不知道会等多久。

我说上一次娟姐对我说她要是逛街，可以一天不累。

估计，今天等这两人选好衣服，得到晚上。

我心里就有想离开的意思。

不过，这时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孩来到我面前，“先生，我们方总请你过去喝茶，请你跟我去一下？”

我说好啊。

带着牛大力来到靠近左侧的办公区。

两杯龙井，冒出淡淡地香味。

我们随便聊了几句。

我猜得没错，这个方总就是马悦说的那个方雅。

上次马悦说方雅曾让她免遭张昊等人的侵犯，所以我对方雅还是挺有好感。

而且，今天她和我的赌局，一直特别关心林雪儿是不是上当受骗了。

这些事情结合在一起，我觉得方雅这个人，挺仗义的。

方雅问，“白先生，你和马悦怎么认识的？”

我说在赌桌上认识的。

我说的是真话。

马悦是为了拿回陈光输掉的那块家传手表而和我赌。

因为赌我们才认识。

所有的关系，都建立在赌之上。

但和马悦的赌，与今天的打赌是两回事。

赌桌上的赌，是赌技，是千术。

而今天和方雅的赌，无非是掐准信息不对称的要害，让对方陷入误区，从而输掉。

方总呆了呆，“是吗，这个我是真没想到。”

“不过，你们的关系应该不仅仅是赌友吧，如果仅仅是赌友，她不可能在工作时间接你电话啊。”

我说真是赌友。

我们有一个赌局的赌注就是如果她输了，她答应在任何时候都必须接我的电话。

方雅又是呆了好一会，然后说道，“没想到，真没想到。”

然后又说马悦的确喜欢赌。

因为马悦说打打牌，搞搞赌，能让她心情放松。

她又淡淡地笑问，“她那条项链，也是输给你的？”

说喝了一口茶，想了一下，“也可以这么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