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手气,也不行啊。”
我切一声,说没出息。
然后,等待轮庄到我。
我们的庄,是轮流做。
每一次洗牌,只用五次。
这样可以保证所发的牌,无法通过概率来计算出可能出现的点数。
发三局之后,要重新洗牌。
庄也轮流坐,一次十局。
等了两局,就该我做庄。
这时,他下汗的牌,也不多。
该我洗牌,我将他下了汗的牌,做得特别分散。
就算他切牌,也根本保不了能拿到下过汗的那一张。
我的手一伸,“请切牌。”
堂头手一动,轻轻一划,将牌切一下。
我手指一弹,将牌放在桌上。
然后,一脸强硬地说道,“切了牌之后,牌不离桌,由庄家用一根手头划牌。”
堂头冷冷一笑,“可以。”
在他看来,反正过几圈,他就能将所有牌下汗,只要认得牌,就能控制输赢。
只要用点心计,他就稳赢。
这一局,我给他发了两张:A和K。
这牌,是整个牌面上最大的牌。
A为1点,K为最大点。
只要没拿到A和K,就绝对可以赢。
桌上的底,有两万三。
他嘿嘿一笑,“白老板,这种牌,不可能不赢啊。”
“看来,我的手气,是真的好。”
说罢,他直接查了两万三放在桌中央,然后冷冷一声,“兜底。”
我一脸沮丧,“妈的,今天这手气,真他妈邪了。”
然后,我慢慢地从桌中央,划了一张牌给他。
这张牌,他没下过汗。
所以,他的脸上也十分紧张。
慢慢地将牌拿在手上,然后搓了搓,看了一眼。
他的目光猛地一缩。
“妈的,怎么会这样?”
翻开牌,竟然是一张A。
撞柱,赔两倍。
他满脸不服气,又拿了两万三放进牌池。
此时桌面上的钱,是六万九。
我划了两张牌,一张3一张J,牌面也不错。
下面的一张,我很清楚,是张Q。
这张Q,堂头下过汗,所以他也知道。
他紧张地看着我,然后故意说道,“切,这牌,要是我,我也得兜底。”
我摇摇头,说不行,小心驶得万年船,“当然,不兜底,但也得搞满十万。”
“押三万一。”
说着,我查了三万一到赌池,然后从牌摞上面划了一张牌过来。
我故意慢慢地从牌的一角翻开。
很小心地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