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多小时之后,他从昏昏沉沉中醒来。
头痛欲裂。
而且,记不清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
甚至不由问,“这是哪里?”
“我为啥会在这里啊?”
突然,他发现,自已身上什么也没穿。
最令他骇然的是,他的两腿位置是一滩血。
他猛地站起来。
然后疼痛无比,倒在床上。
立即,发出狼一样的哀嚎。
他的两腿之间,有两块纱布。
纱布之下,是两条刀伤伤口。
用简单一点的话说,蛋蛋完了。
他再也没能力祸害女人了。
他努力地回忆着之前的事情。
可无论怎样回忆,他的记忆只能记着,他冲向床上,抱住刘萌的那个情境。
之后的事,他完全不知道了。
“怎么回事,我没和姓白的赌啊。”
而且,白龙那小子,被我的人给弄残了啊。
他的女人刘萌,被我玩了啊。
难道是刘萌下的手?
“这女人,下手太狠了。”
“臭女人,看我不抓住你,把你剥个精光,游街示众。”
心里想着,他拨打了总台的呼叫电话。
人来之后,将他立即送到医院。
医院证实,他的确被人给伤了蛋蛋。
之所以这个时候还不特别疼,是因为麻药的效果。
徐彬听到这个消息时,完全懵了。
在他的内心里,立即认定是我干的。
但立即,他就摇头。
这不可能。
除了公路上那一段时间,整个晚上,我和刘萌,包括牛大力,都在他们的视线范围之内。
徐光华祸害的人,绝对不是刘萌。
而让徐光华失去蛋蛋的人,肯定不可能是我们三个人中的任何一个。
徐光华清醒的时候,我正在酒吧和张亮赌牌。
徐彬安排监视我们的人,一直守在酒吧。
他这件事与我们绝对无关。
听了朱骁的话,刘萌狠狠地骂道,“活该,这个人渣,就该受到这样的惩罚。”
“朱骁,这个事做得好,只是我没听说你有医院的朋友啊,能用麻药。”
朱骁道,“其实,我们只负责将徐光华骗进房间。”
“然后安排人手在附近观察,具体发生什么情况,是之后才知道的。”
他笑道,“我们的人在酒店,在医院都过去看了,多方打听,所以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。”
刘萌看着我,“这个局,还有人在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