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有些生气的道:“我再怎么着也是个头婚,你搞个寡妇这不是诚心让大家伙笑话我呢。”
看着傻柱怪怨自己,易忠海翻了翻白眼,道:“傻柱,我之前跟你说你俩不合适,你非不听!现在又怪我,你这孩子怎么不讲道理呀!”
“可不,做人得厚道!”一大妈道。
我… …
傻柱被怼的哑口无言,可他见色起意,哪知道对方是个寡妇。
“我以为她是个大姑娘呢!”傻柱道。
听到这话,易忠海脸色更加阴沉了几分,对着傻柱批评道:“我说你这小子什么思想,寡妇怎么了?寡妇也是人!”
“人家知书达理,勤劳能干,不像某些人,浑不讲理,成天坐在床上怨天尤人!”
听到这话的时候,贾张氏面红耳赤,她总感觉这话是说给他听的。
“我跟你说,不是所有的寡妇都是坏人,只有那些浑不讲理的寡妇,该死,真该死!”
“缺德带冒烟,生个孩子没屁眼儿,早晚都得绝户!”
… …
易忠海越骂越起劲,贾张氏脸黑的跟个锅底似的。
其实这都是杨立民的功劳,他对易忠海使用了咒语。
终于,贾张氏忍不住了,破口大骂道:“易忠海,你这话骂给谁听呢?”
一大妈也反应了过来,虽然自己老伴说的对,但也不能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说啊!
“老易,寡妇刨你坟了?”刘海中笑眯眯的问道。
“我家老易只是这么一说,再说了,那种成天啥也不干,只懂得吸人血的寡妇谁不讨厌!”一大妈道。
“那不是贾张氏?”
“胡说八道,我可没指名道姓!”
易忠海一脸的无语,刚才他有点控制不住,一股脑的全秃噜了出来。
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!
而一旁的聋老太太也是帮着易忠海打圆场,道:“有则改之,无则加勉,说谁谁清楚!”
“贾老太,我真没别的意思!”易忠海解释道。
可这玩意儿越描越黑,贾张氏恨不得跟易忠海拼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