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人乙：" 是…."

黑衣人双目无神了一瞬，下意识地转身去查看蔡易道的情况。成德善：" 换条路走吧。"

德善坐回车内，呼出一口浊气，靠在椅背上想着刚才的事，金光日在众目睽睽之下开枪射杀了警察，这次警方不会放过他了，除非是逃到美国。

不过想到给她寄信的那位脱北者，金光日能逃到美国的可能性几乎为零，刚才也许就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面了。

德善的脑袋歪在车窗上，继续闭目养神，这些都跟她无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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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年后，香港。

路人丙：" 德善，我们一起去吃下午茶吧。"

长相清秀的女孩子跑到德善桌前，笑意研研的看着她。成德善：" 不好意思，Vivian，我等会有事，下次吧。"

德善歉意地笑了笑，收拾好书包，站起身往外走。

Vivian赶紧小跑跟上，一脸坏笑的调侃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