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回去之后,玛丽也没心思管她身上有什么味道,玛丽和莎拉正忙着审判爷爷的女朋友,一位和蔼可亲的女士。
伊丽莎白探头看了眼客厅里满满当当的人,摇了摇头,转身走上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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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奥兰治兄弟会游行时间,这个国际新教兄弟会组织支持英国联合主义和阿尔斯特忠诚主义,简单来讲就是不支持爱尔兰独立的保守党派,而他们又喜欢在北爱尔兰这里活跃,必不可少会发生许多矛盾。
每到这个时候,支持德里的居民会尽量外出或者待在家里不出门,而那些支持伦敦德里的便会上街游荡。
这伙人一大早上就开始彩排,玛丽被他们吵闹的声音刺激到了,拖着行李团团转,焦急地催促他们快点。
"你们赶紧的啊,这儿就剩我们几个正经爱尔兰人了!"
"别着急,亲爱的,还得再过两三个小时,他们才开始闹腾呢。"
爷爷已经见惯了大场面了,犹如面对家常便当一般,老神在在地坐在餐桌前喝茶。
"我们逃出边境之前我可轻松不起来,爸爸。"
伊丽莎白撇了撇嘴,戴上耳机,她早就整装待发了,悠哉坐在沙发上看小说《沉默的羔羊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