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是的，他记忆恢复，在一起也没什么意思——"

"玛丽·简拒绝了我的求婚，和哈利在一起了。"

她的动作一顿，这她倒是一点也没听说，现在想想，怪不得玛丽·简没有去参加试镜，恐怕是愧疚吧。

"哈利·奥斯本疯了。"

凯西淡淡说了一句便不再多说，彼得见状低下头安静吃东西。

异常安静的一顿晚餐，上出租车前，凯西拍了拍他的肩膀，轻声说道

"如果可以，留他一命……"

彼得心中一惊，想说些什么，凯西早已坐上车扬长而去。一个星期后，还是休斯顿餐厅，两人再次见面，凯西心中的震惊无以言表。

"彼得？你，你还好吗？"

平日里将头发梳成乖乖仔模样的彼得，笑容温和内敛，现在大变模样。

刘海垂下遮住他一侧额头，眼神变得轻浮而慵懒，嘴角上扬，勾勒出一抹夹杂着几分邪气的笑容。

这神态莫名跟哈利·奥斯本有些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