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门,上车。
毛攀笑得张扬又放肆,上车后,就把她揽在怀里,一只手拿着手枪把玩,也不怕走火伤人。
沈月是怕的,所以一路上都没怎么动弹。
在这个人面前,她连小白花都不想演了,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。拦不住这人一直跟她说话。
"哎,你叫什么名儿啊?哪儿来的啊?中国的?你这样子挺像的,谁把你送这儿来的?人呢Balabalalala"
真想把他的嘴巴捏紧,用502胶水粘起来。
可惜只能心里想想,沈月面上扯了扯嘴角,指了指喉咙,摇摇头。
"哦~还是个哑巴,我更想知道是谁送你来的了,怎么想的啊,给我送个哑巴,叫也不能叫,没意思。"
毛攀脸上有些兴味索然,搂着她腰的手臂却一点也没松。
沈月第一次遇到能把自己整破功的男人,抬头瞥了眼男人近在咫尺的耳朵,好想冲这个男人的耳朵大喊一声。
叫你大爷的!车一直开到深夜,才终于见到繁华的街市。
透过车窗,街市不像小磨弄,更不像达班,倒是像她来过一次的大曲林。
发现这件事的沈月更加烦躁,都快到达班了,结果又被拐这么远,不知道沈星现在怎么样。
"怎么了?饿了吧,等会儿带你吃大餐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