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的注意被"南勃邦"拉到了吴海山身上。
吴海山心中多了些底气,挂断电话,不慌不忙的说出自己刚收到的消息。"刚才州槟的林场被南勃邦袭击了,毛攀抓那两个孩子是去伐木的,出事的时候正好在林场,现在看起来,这两个孩子也出不来了,"
"沈星去的也是南勃邦!是不是同一批兵?"
但拓不管不顾地询问吴海山,吴海山借着话头牵扯上兰波和西图昂的事,猜叔没忍住翻了个白眼。
他原本不想掺和进这摊浑水,起码没有足够的利益前,他不会出手,谁知道这群猪队友硬生生将他拖下水。
沈月看出猜叔在努力压抑怒火,老老实实低着头跟在但拓身后,心中思索接下来如何应对。
后面几人的救人计划没有让沈月听到,但拓将她送回了竹屋,安抚她好好休息,自己一定会把人救出来的。
沈月坐在床榻边,听着那道沉重的脚步声由近及远,直到消失。
她这才彻底放松,身子一歪,靠在床头,长叹一声,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头发。
正事没干几件,全是乱七八糟的烦心事。
伸手拉开抽屉,莹莹的月光洒在冰冷的枪管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