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。

毛攀靠坐在地上，双眼涣散的看着她，已经是出气比进气多的状态。

"你，你他妈，还来，咳咳，干什么……想看着…老子死……"

背对着房门，沈月缓缓跪坐下来，微微垂眸，平静异常。

毛攀又咳了两声，艰难地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迹，扯出如往常一般肆意妄为的微笑，在沈月眼里比哭还难看。

"老子都要死了…你就不能，主动点？"

沈月身子前倾抱住他，双唇靠近他的耳边，动了动。

门外的几人只看见毛攀瞳孔一颤，渐渐散开，双手无力垂下，没了生气。

"啧啧，小妹妹啊还是心地好，见不得这种事，真是便宜毛攀那个混蛋了。"

刘金翠嗤笑一声，随口感叹一句，伸手推开门

"好啰，妹妹跟姐姐走吧，这里留给他们收拾，你哥哥也不晓得跑哪里去了。"

她伸手扶起沈月，心情丝毫没受影响，挽着她的肩膀往外走，笑嘻嘻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