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拓又想起两人初见的那晚，也是这样贴近的距离，不同的是那晚他满心怒火，现在是激动得浑身滚烫。

两人的额头轻轻相抵，目光深深锁定了彼此的眼眸。

"我喜欢你！妹儿，我真的喜欢你，不是开玩笑，沈月，月月……"

那双明亮的眼睛像是天空中最闪亮的星，满是炙热的情感，灼烧得人心口发烫。

沈月张了张嘴，又猛然闭上。

她不可能回应，也无法回应这份真挚的感情。

闭了闭眼，她的双眼一片清明，挣开但拓的双手，在他悲伤的眼神中后退一步，用手语告诉他

对不起。她的眼神复杂至极，让此时的但拓无法分辨里面的情绪。

但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，等他回过神时，手里正拿着那张照片。

第一次为沈月检查照片时，鬼使神差地藏起了那张照片。

照片中的沈月一头长发，穿着白色长裙，站在工地门口，举手摆了个耶，对着镜头笑容灿烂。

他长叹一声，往外一倒躺在床上，抬手捂着脸，一只手紧紧握着那张照片，手指轻轻摩挲照片中女孩的笑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