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也确实做到了，几乎是百依百顺，从不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情，想学什么都会帮她安排，想跳级和哥哥一个班，也答应的很爽快。

直到女儿说她要报考国防科技大学。

"我——"

"老拓。"

沈蜀华提醒似的叫了他一声，硬是让他把一肚子话憋了回去，憋屈极了。

已经是政委的拓江山有些委屈地看了妻子一眼，又望向面前白白净净的闺女，一想到她要去部队里折腾，心中就急得不行，只能侧过脸平复情绪。

沈蜀华是个小学老师，跟女儿说话时就从没像对儿子那样大声过，此时也是一脸温和，平心静气，笑着问道"兰兰，你怎么想着报考这所大学的？姥姥姥爷还说想让你去上海上学呢，这么些年见面机会少，他们可想你了。"

拓泳之上学早，还跳了几级，站在哥哥身边跟个小鸡崽子一样。

她一把拽过身边想跑的拓永刚，昂着脑袋，倔强的模样跟她哥哥倒是如出一辙。

"爸爸，哥哥都当兵，我也想去。"

"妈妈还是老师呢，兰兰为什么不想当老师呢？"

沈蜀华一脸伤心地望着她，心想先劝回来再说，让泳之当老师？那更是不可能的，学校那群小兔崽子能把人气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