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真好听……"男孩喃喃道,缓缓睡去。
"……真难听"
拓泳之艰难的睁开双眼,无奈的看着袁朗
"袁朗你还好意思说我,你这嗓子跟我半斤八两。"
袁朗怔愣的看着她,久久没有反应。
拓泳之嫌弃的翻了个白眼,把手从他的手里抽走,转而摸向他的嘴,有些新奇
"哟,都蓄上胡子了?我这是睡了几年啊?"
袁朗猛地站起身,吓了她一跳。
"一周……我去找医生。"
袁朗抹了把脸,冲出了病房。
她耸了耸肩,努力从床上坐起来。
医生乌泱泱的来了一堆,给她做了检查,又排着队走了。"医生说你现在只能吃流食,我给你买了粥。"
袁朗打开饭盒,拿起勺子舀了一勺,小心吹了吹,递到她嘴边。
拓泳之看得一愣一愣的,有些不自在的笑笑
"队长,我来,我自己来。"
"哎,叫袁朗,你不是叫了声嘛,怎么又改了啊?"
袁朗笑眯眯地看着她
"……"
她老老实实的低头喝粥。
喝完了,袁朗洗干净饭盒,还坐在那儿,不说话,就盯着她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