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以处置不良资产起家的建国来说,当前不是不能想科莫多大厦的事情,但有些为时过早了。
等到环境到最低谷的时候收购一定比现在去花冤枉钱好得多。
熟悉建国的人都知道,这货最终说服了新乡征服,减免掉了1.2刀长达40年的税收,用以换取对科莫多大楼的投资。
在破产的新乡面前,所有的资产都会处于价格谷底。
“我可不相信什么数据,我只相信我自己能够让那块地起死回生,就如同我见到罗伊之后,建国家族也一样能起死回生一样。”
“所以,这需要一个恰当的时机,比如今天的派对,如果你没来,或者我没来,或者你没有和我讲过你的麻烦,可能你需要更久的时间去找到罗伊这个问题的关键人物。
你是少有的能在我的铁拳下仅受了点轻伤的家伙,听我的,先解决眼下的麻烦,以后的事情我们回头再说。
对于曼哈顿,我也很感兴趣的,但我有耐心等到经济情况更不堪的时候出手。”
“你真是个吝啬又冷血的家伙,我想你会后悔的。”
“或许不会呢?”
回去的路上,希勒瑞说道,
“你好像对他很特别,我是说建国。”
“我可不喜欢男人!
当然,建国拥有商人的一切特质,但我不同,我擅长的是投资,而不是经营。
其实他也不是一个传统的商人,他更擅长投机,但是此时的他更像个雏鸟,还没有学会如何捕食,罗伊会教他,嗯,一些肮脏的东西。”
“是如何挑战法律吧?”
“也许用同流合污会更恰当些,新乡的那些个有钱人没有谁的屁股是干净的,就如同资本来到这个世界上一样,每个毛孔都滴着血。”
“卡尔马克思?”
“理论层面的事情。
我们今天是不是要在费城再住一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