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剑垚让人买来先进的生产设备,把工厂设置在了工业区里,然后就从爪哇进口原料,加工之后转手卖出去。
既增加了岛上居民的就业,也收获了不菲的利润。
总得来说,几年的时间,落迦岛的居民从原来的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出海捕鱼,下田耕种,过上了如今的电力供应充足,工作机会多、医疗有保障、教育有机会、生活有盼头的日子。
尤其是落迦峰顶的观音像、潮头的妈祖庙以及清真寺等,让这些人连信仰上都有寄托,现在岛上的居民脸上不再是蠢萌憨厚的模样,而是到哪遇到人都会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,相互问候。
其实不折腾、不内耗也能过的不错,至于岛上的人关起门来过什么日子,李剑垚从来不去关注。
风能进、雨能进,别人没事不要进。
可怜岛上的犯罪率,低到令人发指,无论是花人还是马来人亦或是爪哇人,偷鸡摸狗的事情少之又少,这点上,这些个族老功不可没。
他们唯一能告诫的就是如果想被驱逐就随便,如果想过安稳日子就老老实实的。
每个人其实都清晰的知道道德是何物,在不触及这个标准的前提下似乎都不会触碰法律。
面对着这样的日子,陈漫哉的老朋友王长安他们可能就过的差一些了。
“回去的时候帮我看看那些老朋友们,如果有困难就帮一把吧!
就当是孝敬我这个老头子的!”
内地下放、下乡的消息陈漫哉还是知道了,想了想,和自己臭味相投的人也不少,都是五十年代后期被定义过的人,想来处境也不一定太好。
殊不知他的好朋友王长安此时应该已经在农场里锻炼上了。
至于那几个画画的,境遇也差不多。
唯一不用去关注的就是研究所里的那些人,首先李剑垚都不认识,另外就是他们当初嫉贤妒能,自己没本事,整天嫉妒陈漫哉稿费多,生活条件好。
所以说,只有同行之间才是赤裸裸的仇恨。
这么说来,整人与被整好像都是一个道理,那个位置上的屁股只能有一个,一个屁股挪开了,才能放得下另外一个屁股。
“我知道的,王长安那里我倒是常去,去年去的时候还好好的,今年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