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只藏獒猛得朝着盛初禾扑去,凶相毕露。
盛初禾吓得脸色惨白,当即跳跃而起,朝着身后快速退去。
可她的动作再快,也没有这两只藏獒快,不知怎的,这两只藏獒一靠近他后,似乎变得很兴奋,张着獠牙凶猛地朝她扑去。
而扑空之后就变得更愤怒,然后开始新一轮的攻势。
盛初禾今天本就有些身体不舒服。
自从家里出事之后,她刚到黄浦那年是个寒冬,有些冻坏了身体,从那之后每次来月事都会极痛。
谁知偏偏今日竟会遇到这种事?
盛初禾咬紧牙关尽力躲避着藏獒攻势,可终究越来越颓势。
幸得旁边有棵大树,她浑身有控制不住的冷汗冒出,她闪身朝着大树而去,咬牙顺着树干爬了上去,可谁知胸前别着的栀子花胸针却不小心被擦落,朝下掉了下去。
她脸色一变,一个弯身伸手去捞,可谁知底下藏獒猛得跳起,大张着嘴朝着她的手臂直直咬来——
这一刻似变得极慢,耳边声音全都消失,盛初禾怔怔看着藏獒的血盆大口,整个人茫然地呆滞。
只剩下她手中紧攥着的栀子花胸针,在夜风中微微摇摆着花瓣。
盛初禾认命地闭上眼。
可想象中的痛意却并未袭来,反而倒是有一道男人的声音在耳边试探着响起:“喂,你没事吧?”
盛初禾猛得睁开眼,才见前一刻还在张牙舞爪的两只藏獒,此时竟然被一个长相俊挺、很是强壮的男人牵在了手里。
她猛得松了口气,顺着树干从树上爬了下来,站在这男人的面前。
盛初禾皱眉道:“你是谁?这是你的狗?”
白勤安笑道:“对,是我养的。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?”
刚才他在暗处看得清清楚楚,这个娘娘腔身手好得出奇,竟然在两只藏獒的攻击下,都能顺利脱身。
只是他大概是体力快要耗光了,以至于让他在暗处看得越来越揪心,已是有些不忍心再看下去。
白勤安瞥了眼她手中紧捏着的胸针,——而且明明都已经要脱身了,差点因为这个胸针受伤,这娘娘腔在搞什么啊?
白勤安疑惑道:“这胸针对你很贵重吗?”
盛初禾下意识捏紧:“是啊,很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