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一下一下拍打着她瘦削的脊背,哑声道:“睡吧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盛初禾闭上了眼,眉目变得安静温柔,是个漂亮稚嫩的小姑娘。
有昏暗的光线透过窗户洒入房内,斑驳色离。
远处有轮船的汽笛声隐约传来,让人心安。
贺六知这么抱着她,他抚过她的脸颊,身躯,然后握住她的手,悄然暧昧。
她的手又小又软,格外舒服。
只是盛初禾睡得恬静,让贺六知觉得自己就是个衣冠禽兽,斯文败类。
他心想,这不能怪他,他不是太监,不伤害她已经是极限,难道真他娘的要他做和尚?
等到第二天的日照透过窗户撒到房内时,盛初禾终于惶然睁眼。
脑子还昏昏沉沉的,盛初禾皱着眉头揉了揉眼,可谁知眼角余光竟瞥见自己竟然和……贺六知躺在一张床上。
贺六知依旧闭眼入睡,一副很疲惫的样子。
盛初禾慌神了,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身,伸手抚住自己胸前的衣衫。
可她身上的衬衫穿得挺好的,只是有点凌乱。
裤子也……也没脱。
她浑身弥漫出一层汗来,睁大眼努力回想着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可她想了半天只想起自己昨天跟着贺六知到了房间门口,然后之后的事情就全都不记得了……
盛初禾真的快哭了,不知道贺六知有没有发现什么,会不会趁机找她索赔那一百万大洋。
就在盛初禾恍惚之时,贺六知的声音在旁边懒洋洋地响起:“醒了?”
盛初禾猛得跳下床,脸色惊恐地看着他。
盛初禾颤声道:“昨天,昨天我……”
贺六知垂眸,很是悲切:“昨夜你睡了我,小河水,你要对我负责。”
盛初禾整个人都傻了:“啊?”
贺六知低声道:“昨夜你喝醉了酒,把我压在床上,把我给……”
“别说了!”盛初禾脸色惨白地打断了他的话。
贺六知拉开自己的衣衫领口,果然就见脖子上有很多点点红痕,还有抓痕,大概能想见昨晚到底有多激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