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初禾也伸出手去,笑道:“你好,我叫盛初禾。”
吴幼钦瞥了眼盛初禾的手,虽然白净,可有好些薄茧,一看就是个吃过苦的。
她弯起眼来,不动声色道:“很高兴认识你。”
一边说,一边走到车的后箱,取下了自己的行李。
竟然有整整三只箱子。
吴幼钦见盛初禾在打量自己的行李,她对着她俏皮地眨眨眼:“我怕是要在贺家住上一段日子,不知小禾介意吗?”
盛初禾淡淡道:“我只是一个下人,不敢妄议主子的事。”
吴幼钦听到盛初禾说‘下人’时,嘴边下意识笑得更深了。白净的脸颊就像春日刚盛开的百合花,还露出一个浅浅的梨涡。
吴幼钦柔声道:“有你陪着六知,我很开心。”
说及此,她眼眸微深,低声道:“两年前我不告而别去了国外留学,六知生了很久的气,人也堕落了下去,开始流连花丛,花边不断……还好有你的出现,小禾。”
“谢谢你的出现,拯救了他。”
盛初禾听得微怔,才淡淡道:“是吴小姐抬举我了。”
她一边帮吴幼钦提行李,一边和她一齐踏入了别墅去。
吴幼钦疑惑道:“对了,六知人呢?”
盛初禾道:“少爷正在和几个管家在书房开例会。”
盛初禾帮吴幼钦将行李提到了沙发边,王姨也看到了吴幼钦,十分热情地和吴幼钦打招呼:“吴小姐回来了!”
吴幼钦笑得甜甜的:“好久不见,王姨。”
她说话时,正在弯腰搬行李,便陡然掉落出了,悬挂在她脖颈间的一块古铜色的怀表。
光看形状,似乎和贺六知的那块一模一样。
盛初禾看着她胸前的怀表有些出神,心底陡然就弥漫过了一丝失落的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