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才刚绕到新都会的后门,就听到漆黑的弄堂内,隐约传来一道略微熟悉的啜泣声。
秦半池面无表情地朝前走去,可才走出几步,就看到刚才还在包厢内被那几个混子玩弄的女孩子,此时裹着大衣,蹲在新都会的后门门口在痛哭。
她的浑身剧烈颤抖着,脸上满是泪痕,淡妆已经泥泞,显出几分狼狈。
他微微眯眼,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。
他皱着眉头看着她,想的却是这女孩说她叫什么河来着?
他有些记不清楚,只记得她名字里也有个‘河’字。
秦半池走到她面前,居高临下看着她。
温河看到秦半池竟然又出现在自己面前,吓得瞳孔猛得一缩,浑身颤抖着后退:“你,你别过来——”
秦半池淡漠地看着她,半晌,才露出一丝极淡的笑:“脏死了。”
扔下这几个字,秦半池才继续大步走远。
只留下温河怔怔地看着秦半池远去的背影,整个人都如至冰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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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六知,盛初禾和吴幼钦三人在新都会的雅间内,直接请了几个当红的歌星来雅间内唱歌给他们听。
吴幼钦拉着盛初禾的手,要教她跳交际舞,盛初禾便笨拙地学着,一招一式,学得也挺认真的。
贺六知便坐在沙发内静静看着,看着盛初禾僵硬地跳舞,嘴角轻弯。
小六爷又来新都会,女孩儿们都纷纷出头,想要来小六爷的场子。可谁知今日小六爷却素得可以,非但没有叫女孩儿,甚至连威士忌都没叫,竟然坐在雅间内喝可乐,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。
吴幼钦倒是和盛初禾玩得很是高兴,一直等到晚上十点,三人才离开了新都会。
离开新都会后,又去了隔壁的薛记烤饼,三人各自叫了一碗阳春面,再搭配上刚出炉的烤饼和小笼汤包,吃得满嘴生香。
这家店是家不起眼的小店,开在新都会后头的弄堂缝里,铺子环境昏暗,店内只摆着简单的两张桌椅。
虽是深夜,可铺子内的食客却依旧络绎不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