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初禾抬眼望去,却见此时站在自己身边的,竟然是白勤安。
她迷茫地看着他:“你怎么来了?”
话才刚说出口,盛初禾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沙哑得厉害。
白勤安皱着眉头看着她,急切道:“你生病了?身上怎么这么烫?”
一边说,一边伸手去探她的额头。
她的额头已是滚烫一片,透出灼人的温度。
白勤安沉下脸来:“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他作势要娶拉盛初禾的手,可盛初禾却甩开了他,有气无力地淡漠道:“不用了,我休息一天就好。”
白勤安沉声:“盛初禾!”
盛初禾依旧不为所动,甚至作势依旧要朝着左侧弄堂而去。
白勤安见状,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,他径直弯腰将盛初禾打横抱起,便抱着她重新走回了房内。
而不远处的弄堂口,贺六知才刚走入小民巷,便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这一幕。
贺六知脚步骤停,他猛地凝神,脸色森冷。
他紧紧捏着手中的华西手表,深呼吸,半晌,到底是继续往前走去,走到了盛初禾的家门前,停下。
盛初禾的家中点着暖亮的电灯,有温暖的光透过窗户和门缝洒出来。
贺六知眸光滞滞地蹲在角落,倚靠在墙边,听着房内传出的话,清晰可闻。
房内,白勤安将盛初禾放在客厅的老旧沙发上,这才将手中的袋子放在茶几上,皱眉道:“我给你带了吃的,我烧给你就是了。”
白勤安拿出西红柿青菜和面条,一边说:“你发烧了,一定是前天晚上受了冻。”
他的声音低了下去,语气也忍不住放柔:“都过去了,你现在感觉怎么样,有没有好一些?”
白勤安说:“都怪我,要不是我……抱歉。”
他不敢多说,怕又触碰到盛初禾的伤口。
盛初禾哑声道:“不怪你。”
白勤安走到她身边,蹲下身,又揉了揉她的发丝,一边又笑了起来:“别怕,过去的都过去了,以后我对你负责。”
盛初禾也低低笑了两声,只是笑容莫名苦涩:“不用。”
盛初禾:“不用你负责什么,谢谢你的手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