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勤安看着盛初禾抓着自己的手,他眸光微暗,终究缓缓点头:“好,我不说。”
盛初禾这才又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来:“那就好。”
白勤安心底又弥漫出了浓浓的恨意,他恨不得回到那个晚上,去把那些奸淫了盛初禾的男人们都碎尸万段!
他总是在想,为什么那个晚上他不在盛初禾身边,以至于让盛初禾发生了这种事?
都怪他,都是他不好,没有保护好她。
如果他在就好了,他一定好好保护盛初禾,不让她受一丝一毫的伤……
白勤安的眼眶越红,他有些狼狈地转身,又弯腰捡起茶几上的面和蔬菜,扔下一句‘我去烧面’就仓皇地奔到了厨房里。
盛初禾的情绪已经很不稳定,他不能再给她火上浇油。
白勤安帮盛初禾做好了面,又出门给她配了些风寒的中药,熬给她吃。
吃了药后,白勤安又扶着她去了二楼的房间睡觉。他自己则睡在隔壁的小侧间,以方便照顾她。
这边盛初禾在家中专心养病,另一边,黄石路,青云帮大楼不远处。
夜色四临,月光凄清,秦半池正坐在白勤宗的轿车里。
车厢内烟雾缭绕,白勤宗抽着手中的雪茄,对秦半池眯眼淡淡道:“几个人轮了盛初禾?”
秦半池的声音十分冷漠:“五个。”
白勤宗满意地眯起眼:“不错,干得漂亮。”
末了,又从怀中掏出一张支票,递给秦半池:“五万块报酬。”
秦半池把支票接过,二话不说便下了车。
白勤宗陡然又叫住他,笑道:“青云帮的保密规矩,没变吧?”
秦半池依旧只是冷漠地看他一眼,便将车门重重关上,独自走远。
隔壁不远处的弄堂内,那几个混子正在等他。
见秦半池来了,一个个都围了上来,陪着笑脸喊他‘池哥’,只有李经年脸色淡淡的,站在稍远处。
特别是王全,王全戾气最重,可此时却笑得最欢欣,脸色就显出几分扭曲。
王全道:“池哥,我们没玩错人吧?那姓白的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