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君卓和聂言又对视了一眼,聂言这才笑道:“认识小六爷吗,小六爷上个月情人节当天和盛初禾表白,但被盛初禾给拒绝了。”
牛帅飞猛得睁大了自己的小眼睛:“敢贺六知的那娘娘腔,就、就是她?”
包君卓和聂言猛点头。
牛帅飞却大笑起来,就像是挖到了什么惊天大八卦似的:“怪不得,我说怎么今年青云帮的训练班开课,好端端的怎么连司令部也给掺合进来了……”
牛帅飞远远地望着盛初禾,脸上的笑意更深了:“行,盛初禾这个朋友,那我可就交定了!”
包君卓和聂言都看傻子似的看着他。
牛帅飞气得牙痒痒的:“我家可是北平首富,我在北平就没怕过谁!只有那该死的贺六知,他竟然在我心爱的女人面前,说我是头猪,他娘的——”
当年的屈辱感再次袭来,让牛帅飞感觉很悲痛。
转眼三年过去了,牛帅飞那个心爱的女人谭文文,也成了贺六知的爱慕者,再也没有多看他一眼。
也正是因为受了情伤,所以牛帅飞这几年一直都很颓废,天天都是吃了睡睡了吃,于是就变得越来越胖。
而他越胖,谭文文就更嫌恶他了,于是他更伤心了,吃得也就更多……就这么恶性循环。
他爹早就看他不顺眼,前几天收到消息说青云帮的训练班开课了,这次可是来真的,请的老师都是特种兵,毕业后也是真的有机会能被挑进司令部当官儿的。
于是他爹二话没说就把牛帅飞给送进来了。
想及此,牛帅飞猛得站起身,大步朝着盛初禾而去。
然后二话不说便重重搭上了盛初禾的肩膀,沉声道:“盛初禾,从今天起,你就是我牛帅飞的人!有我保护你,绝不让你受一丝一毫委屈!”
盛初禾不敢置信地转过头。
只是目光却一路透过他,看向了他……的身后。
却见在牛帅飞身后不远处的海棠树下,一道熟悉的修长身影正斜倚着站在那。
他穿着格子毛衣,大长腿套穿着运动裤,油头梳得一丝不苟,只有略微几丝落在额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