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经年显然也看到她了，不由皱眉，在门口停下，对着她点了点下巴。

盛初禾心领神会，连忙走了出来。可才刚走到他面前，李经年就拉着她闪入了隔壁的胡同里。

李经年眯起眼，脸上满是不赞同：“你来这里做什么？”

盛初禾认真地看着他：“我问你，昨天有辆车把我撞伤了，是不是你干的？”

李经年看着她半晌，才说：“是我。”

盛初禾：“所以那艘爆炸的渡轮，是你操作的？”

李经年不说话了，从口袋里掏出香烟，用打火机点燃抽了一口。

他微微眯着眼睛，看上去有些玩世不恭，之前的书卷气在这副模样里荡然无存。

盛初禾：“你这次去北平，一开始就是带着任务去的。”

香烟的味道在她周围蔓延，让她忍不住微微皱眉。

李经年：“是我，怎么了？”

盛初禾沉默半晌，才道：“所以是你救了我和贺六知一命。”

李经年‘嗯’了声：“大老远过来，就为了说这个？”

盛初禾有些犹豫，才道：“你之前跟我说白铮在买贺六知的命，有人接单子了吗？”

李经年这次看了她很久，才点头：“有人接了。”

李经年：“是北平的杀手组织，紫幽楼的人。”

“紫幽楼和青云帮向来不对付，”李经年说，“那群人要钱不要命，你和贺六知自己小心。”

扔下这句话，李经年转身就走。

盛初禾在身后喊住他：“慢着。”

李经年头也不回：“还有事？”

盛初禾又重新走回他面前：“既然白铮能买紫幽楼的服务，那么同样的，我是不是也可以买青云帮的服务？”

李经年这才诧异地看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