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断了,脚踝也脱臼了。
白勤安忍着剧痛,笑得更加嚣张:“太好了,我要留下来养伤咯。”
盛初禾和贺六知都跟看智障似的看着他。
真是不可思议。
主要是不可思议于,一个人怎么能这样的无耻和厚脸皮。
贺六知被气笑了,只是笑着笑着就阴鸷吩咐:“把他扔出去,立刻!马上!”
白勤安脸色疼得有些扭曲,咬牙道:“小河水,外头雨下这么大,你看看这漂泊大雨,你忍心吗?”
盛初禾看着他额头生生疼出来的汗水,蹲下身检查了一番,发现白勤安确实手和脚踝都受了伤。
盛初禾抬头看向贺六知,抿着嘴不说话。
贺六知烦得不行,又气得反笑起来:“好,你要留就留,老子懒得管你。”
话音未落,转身上了楼。
弯儿见状,连忙对着贺六知追了上去。
盛初禾看向眼前的白勤安,白勤安还对他龇牙咧嘴笑着,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。
盛初禾哭笑不得:“有意义吗?你留下来干嘛,真不打算上学校的课了?”
白勤安一边疼得直抽气,一边笑道:“我当然要想办法留下来,我要看着你们。”
盛初禾逐渐变得肃色。
她淡淡道:“看着我们做什么?”
白勤安:“我就是想离你近一点,哪怕只是远远看着也好。”
盛初禾不说话了,招呼着侍从们把他搀扶起来,坐在沙发上。
她什么都会,脱臼骨折的活,她都会干,也是久病成医。
可等她扒拉开白勤安的衣裳和裤子,正打算动手时,就听身后又响起了一道冷漠的声音:“别碰他。”
盛初禾回头望去,就见刚才还赌气上楼去的贺六知又下来了,弯儿依旧跟在他身后。
贺六知黑着脸重新走回他们身边,二话不说挤开盛初禾就亲自帮白勤安接骨。
瞬间整栋别墅内都响起一阵杀猪刀般的惨叫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