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六知更怒,竟是陡然私扯开了她的衣衫。
吓得盛初禾忍不住惊呼出声,可随即贺六知就稳住了她,不让她发出声音。
他手里的动作不停,甚至还拉下了她的裤子。
贺六知的声音依旧愤怒:“你再替他们说话试试?”
盛初禾吓得声音都变了:“我错了,贺六知,你别这样……”
她的声音软软的,透着求饶的意味,就像颤抖的小白兔。
贺六知突然就觉得有些难捱了,他又咬着她的耳朵,用密语说:“把嘴巴捂紧了。”
全然的天黑,头顶月亮寡淡,漆黑的夜晚,封闭的废弃弄堂。
按摩得太重了,盛初禾伸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。
大概是太紧张了,到了后面她都已经站不住了,可贺六知还是支撑着她。
按摩是个技术活,还容易让人上瘾。
在回去的路上,贺六知满足地又对她又亲又抱,盛初禾脸色红得厉害,沉默着不说话,大概也是觉得太……了。
回到家后,贺六知食髓知味,在床上又按摩了一次,每次都按得盛初禾颤抖不停。
等到第二天,两人又去青云大楼后,陈玉钦也来得特别早,满脸忐忑。
可在他看到贺六知又出现在了办公室时,到底是松了口气。
他还以为小六爷生气了,寻思着就算小六爷不生气,怕是这个副帮主也要不当了。
还好,小六爷还在,总算让他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。
陈玉钦十分痛心疾首地反思着自己的错误行为,只说自己一心只想让小六爷回到正轨,一心为他好,巴拉巴拉的。
贺六知听得满脸淡漠,眯着眼道:“我的事日后还是不劳烦帮主操心。还是说帮主是想用这种办法来赶我们离开青云帮?”
“倘若如此,还请帮主直说就好,”贺六知说,“我现在就可以走。”
陈玉钦更痛心了,连连摆手:“没有没有,当然没有。”
贺六知看向窗外:“你知道我为何要进青云帮吗?”
陈玉钦竖起了耳朵,可嘴边却道:“小六爷能进青云帮,是青云帮的福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