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六知攀住她的肩膀,一字一句道:“你听我说,李经年一直在骗你,瓷雕他其实早就收集齐了,不过是想用瓷雕为借口,拖延你,把你留在身边罢了。”
贺六知:“所以不用再在意瓷雕,所有瓷雕都已经在我的书房。以及,”他目光灼灼看着她,“以及,有关李经年这个人,你先听我说。”
盛初禾果然认认真真地听他说话。
贺六知压低声音:“李经年不是好人,大概会为了扣留下你而不择手段,从现在开始,你都听我的……”
贺六知在她耳边将话说完后,盛初禾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:“好,我都听你的。”
贺六知从盛初禾怀里接过春天,春天已经熟睡,呼吸绵软,小肚子一起一伏,就像个小奶包。
他一边柔柔地看着春天,一边哑声道:“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照顾好她的安危。”
盛初禾更忧愁了:“我突然有些害怕。”
贺六知搂着她,对着她的嘴唇吻了下去,久别的思念像潮水来袭,让这个吻变得粘腻,难舍难分。
直到许久,他才舍得放开她,柔声道:“别怕,有我在。”
就在此时,门口传来敲门声,门外想起了张姨的声音:“夫人,吃晚餐了。帮主说今天会晚点回来,让您先吃。”
盛初禾应了声,这才又看向贺六知。
贺六知揉了揉盛初禾的脑袋:“去吧,我在这等你。”
盛初禾这才转身走出了房门,只让贺六知一个人在房间内陪着春天。
盛初禾并没有什么胃口,草草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,转身回了房间。张姨只当盛初禾身子不舒服,说道:“厨房炖着燕窝羹,等会我给夫人端到房间去。”
盛初禾怕张姨起疑心,应了声好,便转身回了房间。
房间内,就见贺六知正趴在床边仔细看着孩子,一边伸手捏着春天肉乎乎的小手,彷佛很新鲜的样子。
盛初禾走到他身边,忍不住笑道:“是不是很好看。”
贺六知眉眼柔软地像是潮水,他哑声道:“怎么办盛初禾,我一刻都等不了了。”
盛初禾笑得双眼弯起,也搂住他的肩膀:“我也是,我好想你。”
她说话时的语气软乎乎的,透着浓烈的撒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