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艽扫了一眼,倒在地上的众人,发现情况不算太严重,就一边处理伤口,一边问。
白凝春叹了口气,就连忙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。
秦艽眉头一皱,“这么说来,你们根本就没有看到那个人是怎么死的?到底是谁打死也不知道?对吗?”
“呃……!
众人面面相觑,这个还真不知道,当时他们一行几十个人,一冲进来,非打即骂,场面十分混乱,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那个人是怎么死的,究竟是被谁打死?都一无所知。
秦艽一看到众人傻愣愣的样子,就己经知道她们什么都不知道。只好继续问道:“死人在什么地方被发现?”
“在这里!”一个婢女马上指着大厅上的一个地方战战兢兢地说道。
秦艽仔细查看一下,倒地现场,地上并无任何血迹,也没有发现挣扎的痕迹,旁边只有一些凌乱的脚印。
秦艽又察看了一下,四周的桌椅,也没有碰掉致死致伤的血迹。
这就奇怪了,若是欧打致死,就算是一击毙命,倒地的时候肯定多少也会有一点抽搐的痕迹,一个活生生的人,不会这样一倒下去,就马上进入死亡静止的状态。
秦艽又祥细的问了一下事情的经过。
在场的众人也顾不上头疼脚伤,七嘴八舌,将她们一行人来闹事的情况祥细的说了一遍。
秦艽听完一摆手,“走,去府衙。”
白凝红担心范凝春,连忙也跟着她们去了府衙。
荀直这时正在对着范凝春厉声喝问:“范凝春,你纵人行凶,打死人命,该当何罪?”
范凝春玉脸阴沉,“大人,分明就是他们故意寻畔滋事,冲进来不分原由就胡乱打砸,闹事在前。再说了是他们手执棍棒对我们的人追着打,怎么就他们家死人了。依我看分明就是他们故意打死人污陷于我凝春阁。请大人明察!”
“胡说八道!你们先是害死我大儿子,如今又打死我的小儿子,害的老妇白发人先送黑发人,如今年老无依,孤苦一人,你们如今不但不知悔改,还敢血口喷人。”
原告吕文氏跪在地上嘤嘤涕哭,一把鼻涕一把眼泪,看着好不凄惨。引的当下观众跟着抹了一把眼泪,纷纷指责范凝春太过嚣张,不但害的人家大儿子染病身亡,还动手打死了人家的小儿子,居然还不知悔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