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氏,你的两个儿子住在那个房间?”
文氏脸色变了一下,不情不愿的将他们带进东厢房,打开两间房门,“这就是大儿吕登的卧房,隔壁房间就是二儿子吕闻的卧室,大人想看就随便看吧!”
荀直对着秦艽做了个请的姿势。
秦艽也不客气,马上转身就走进吕闻的卧室,看到被褥叠的整整齐齐。干干净净,可见己经现场己经被人整理打扫干净了。
秦艽抓起被子一看,桨洗过的痕迹明显,根本就是刚换上去的,还没有睡过。
秦艽心中冷笑,好端端的突然换被子干嘛呢?分明就是心虚。又仔细查看了一下卧室,什么没有发现。
文氏看着她失望的眼神,脸上闪过一丝讽刺的笑容,不过转瞬即逝。
秦艽一走进大儿子的房间,就闻到一股浓浓浓的药味。
秦艽闻了一下药味中的药材,眉头一皱,“说说你的大儿子病情,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现染了花柳病,是哪个大夫开的方子?”
文氏一愣,满脸疑惑的看着她,不是怀疑二儿子吕闻的死因么?怎么反倒问起大儿子吕登的病情了?可是转念一想,心中嗤笑,可能是想为凝春阁狡辩吧!
于是就忿忿地说道:“我的登儿生性温柔,孝顺,听话。唯一的缺点就是喜欢上花楼。这不?就染上这样的恶病,死在女人身上了。”
“他应该到了弱冠之年,你为何不给他说亲,娶一位姑娘回来,栓住他的心呢?”
秦艽突然顺着她的话头问了一句。
文氏顿时脸上闪过一丝愠色:“你以会我不想吗?我娘家外甥女年方十六,性格开朗,勤俭持家,我聘礼什么都准备好了,谁知道临门一脚,他却反悔了,说什么都不肯同意。
却迷恋上凝春阁的头牌姑娘梅俏。才会染上这种病而死,真是自做孽不可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