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姑娘,如此一切就拜托姑娘了。”
苏然向她拱手道谢,从怀中取出叠的端端正正的供词,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详详细细全盘托出。
楚云逸看了一下,荀直也印上自己的官印,以示公正。
他将供词收好,刚想转身走出牢房。
“苏然!本王看你重情重义,若有机会,本王定给你争取一线生机!
楚云逸临走前丢了一句话。
苏然愣了一下,“多谢王爷美意,只是苏然罪孽深重!就算王爷可以放过下官,他们也不会放过我的性命。”
“既知今日!何必当初?”秦艽幽幽的叹了口气。
苏然苦笑了一下,长长的叹了一口气:“只怪我当时被世俗的眼光,蒙敝了心智,竟然对他感恩戴德!若是重来一次,下官宁愿解甲归田,也不愿这样的上负皇恩!下负黎民!”
苏然说完叹了口气,“说来好笑,不管王爷信于不信,自从我到扬州上任以来,睡的最安稳的居然是在牢房的这几日。”
苏夫人听罢泣不成声,“当初妾身若是多加规劝,或许事情就不会走到这一步。”
“这和夫人何干,你不必自责,你好好休息,不要以我为念,保我苏家唯一骨血平安落地。
秦艽扫了一眼,这个被蒙在鼓里多年的男人,不由一脸惋惜!平心而论,她觉得苏然重情重义,一诺千金,是条汉子。
若是在池墨秋手下,定能浴血沙场,成就一员名将。
楚云逸和秦艽执手,走出大牢。命人将闵家一干人等通通抓捕入狱。
然而,搜遍闵家整个角落,独独少了闵家长子闵文。
楚云逸将所有案卷飞马上报进京,将闵家所有女眷流放,准备押进就几辆囚车进京。
不过!在进京之前,他暗中联合池墨秋,和胡大桥,三方各派精英出马,半夜偷袭了夜阁最重要的扬州分舵,将其一举全歼,不留任何活口。
秦艽看着他出去一趟,就带了一身伤痕回来,不免多了几分心痛,手脚麻利的给他处理。
“为什么要自己亲自去,弄了一身伤!”
“身不由己,上次人马损失太大,这口恶气总得找个地方发泄一下。不然的话,本王岂不是白白装死了几日,你的眼泪又岂能白流,总得在他们身上拿点利息回来。”
秦艽窝在他的怀中,无奈的叹了口气,忧心忡忡,这在扬州就一波三折,危险重重,进了京城,岂不是更加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