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!随便你!”秦艽不以为然,“谣言止于智者!不要大过了。”
“放心吧!”玉竹脸上闪过一抹诡异的笑容,转身钻进药房。
当晚秦沐彤吃饭之后,就觉得全身发痒,几乎找遍了京城名医。闹了大半夜,才算消停。
秦沐彤又气又恨,将不小心弄错了食物的两个丫头,狠狠地责打了一遍。
次日起身,喜婆一看到她那张长满红点的小脸,吓的目瞪口呆。
秦沐彤又气又恨,想起五王妃,没捞着,只弄了个世子妃,人家还不乐娶,临出门还出了这一挡子事,万一洞房花烛夜,被他嫌弃了可怎么办?不由心里窝了一肚子火气。
她只好用厚重鱼的脂粉扑了一层又一层,才勉强遮掩住脸上的红点。
进门拜堂进了洞房之后,新郎官掀起盖头一看,就满脸嫌弃,转身就走,连合卺酒也没有喝,就摔门而出。
将她一个人丢在新房,独自孤守了一夜。
秦沐彤又气又怒,碍于新嫁娘的名声,强忍怒气,倒在床上,又觉得浑身发痒。心里恨不得一把火,将新房给烧了。
一个闻名遐迩的纨绔子弟,居然还敢嫌弃自己,若非上次失算,他又算什么东西。
秦沐彤越想越不甘心,临近天亮才迷迷糊糊睡了一觉,等她醒来,早就日上三竿,早就错过了新媳妇敬茶的时间。
秦沐彤又惊又怒,甩了贴身婢女两巴掌,稍加收拾,匆匆来到大厅,在公公婆婆黑着脸的情况下,勉强行了敬茶礼。
婆婆上下,扫了她两眼,胡乱塞给她一个红包,草草了事。
秦沐彤虽然恨的牙痒痒,可是人在屋檐下,只能暂时先低头,回到新房打开红包一看,只有一张一百两银票,顿时气的粉脸变青,狠狠地将红包甩在梳妆台上,气的胸口一起一伏。
两个不知好歹的老东西,居然敢如此作践自己,不给她们一点颜色,真当自己是软泥,由着她们搓扁搓圆。
秦沐彤心里暗恨,命婢女出府给二王子送信,约他等三朝回门时在侯府见面。
婢女一出门,就被人拽进小巷。
老狼冷笑着将刀架上她的脖子上:“说!出来干什么?”
婢女吓的心惊胆战,连忙将暗藏的密信交出。
老狼扫了一眼,马上丢进她一绽银子,恶狠狠地威胁道:“信照旧送过去,就当没遇见我,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,你若敢吐露半句,小心你的小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