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劲松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。
“不这样结案,还能怎样?你有本领查到她们两个的犯罪证据?”文晔帝怒目。
“……”彭劲松哑口无言。
“父皇!”楚云逸略一思索,也赞同了父亲的意思。
“儿臣也觉得应该也这样结案,先处理好崔家的事情后,以免夜长梦多,至二哥她们,若是从今以后,就老实本份,就这样也未尝不可,若是她们还不安份,再做计较,先看她们的后续情况而定。”
满正也赞同了楚云逸的说法,彭劲松自然不好一个人拗劲。
文晔看着十几年后的又一份抄家圣旨,双手颤抖,暗恨十几年前,酒醉之后,受人挑拨,偏听偏信,总觉得自己的恩师公正廉明,一心为国,谦恭有度。
不像墨老将军,性情暴躁,一言不合,就不留情面,当场反驳。
想不到一时气盛,害死了墨家满门。只是圣旨己下,等他宿醉后酒醒,墨家老少早就血流成河,无人生还。
文晔帝再次拿起朱笔,又悔又恨,重重的又批下了和十几年前同样的旨意,便大汗淋漓,犹如虚脱。
“父皇!为何病情不见缓解,不如儿臣带秦艽进宫为父皇诊治一下如何?”楚云逸想了一下,还是说出自己心中所想。
文晔帝本来想拒绝,只是突然心中一动,马上点头,“逸儿有心了,那就明白召她进宫一趟吧!我有点事情想问下她。”
“父皇,想问什么?”楚云逸一脸担忧。
“放心吧!为父多年以来,对于你的母妃之死,心中一直有个迷团,想问她一下,朕不会为难她的。”
文晔帝看着他担忧的眼光,只好解释了一下。
楚云逸心中一宽,这才想到父皇话中的意思,不由惊问。
“难道父皇也怀疑母妃不是病死?”
“正是!”文晔帝也不隐瞒。
“明白了!儿臣明日就带她进宫,只是经过上次之后,她对进宫及其反感,若是言词过激,还望父皇不要见怪。”
“好了!上次的事情,本来就是朕的不是,朕一大把年纪,难道还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般见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