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艽马上又捣鼓了一夜药材,等到早上,这才将两人叫来,将锦盒交给她们。
范凝春一脸不愿意,“我和老狼都不在你身边,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?这东西虽然重要,但是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,反正崔文远己经跑了,这些证据晚几天也没有什么区别。”
秦艽不同意,“我现在己经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,况且现在我还要为齐九清医治双腿,他一会定保护好我的安全,这点你就不要担心了。”
可是!不管秦艽怎么说,范凝春就是不同意自己离开。
秦艽说的口干舌燥,见她无动于衷,只好认命的捧起茶杯喝水,既然她不愿意,自己也不好强迫,再说了,人家又不是自己的奴婢,根本就不须要听自己的命令行事。
秦艽怏怏不乐,去找齐九清,说明天上午准备提前手术。
齐九清自然高兴,命人准备了所有物品。
秦艽休息了一日,翌日,花了整整四个时辰为他做了经脉重接连接术。
等最后一针缝合完毕,秦艽整个人都瘫在椅子上,浑身衣服湿透,就像从河里爬上来一样,水珠滴嗒滴嗒往下流。
齐九清一睁眼,我看到她一副疲惫不堪搓揉着红肿的双眼,不由心中一紧,眼中闪过一抹心疼。
同样是如花似玉的年纪,换成别人,像她这样的身份,要么乖乖在家相夫教子,要么就是父母掌中娇,躲在父母怀中撒娇,就比如自己的妹妹歌儿一样,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。
别的女人像藤蔓要攀附大树而活,但她就一棵苍松,不畏风霜雨雪。
秦艽瘫在椅子上喘息了一下,这才发觉他己经醒了,而且还直勾勾的盯着自己,不由脸色一红,“醒来了,感觉怎么样,没有什么不适吧!”
“没有!你刚做完手术?”
秦艽笑了一下,嗯了一声,就走过来搭了一下脉象,发现并无异样,就缩手提笔开方。
齐九清这才发现她提笔的右手在轻轻颤抖,而且拇指僵硬,转动不甚灵活,想必是为了医治自己所致。
齐九清眸光一转,这才仔细的看了下她的脸庞,精致的五官,小巧的嘴唇,虽非倾国倾城,但也算上等美人,只是不知道她为何会走上这样艰辛之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