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奴婢为姑娘装点上吧,这么好看呢,不戴可惜了。”桃酥恍然大悟。
“太重了,换这一支。”沈岁眠摇头,拿过那支贝母簪,“单这一支,可抵十副赤金头面。”
桃酥惊得眼珠子都瞪得溜圆。
手上却麻利地为沈岁眠开始编起了头发,将那支贝母簪小心翼翼托起,插进她满头乌云似的发丝里。
“依奴婢看,相爷这是对姑娘上心了啊。奴婢之前可没见过园子里头哪有人单独得过相爷的这般赏赐,还是奇嬷嬷亲手送过来……对了,她说晚些让姑娘去书房回相爷话,姑娘要不要表示一下?”
沈岁眠撩起眼皮,“表示什么?”
桃酥:“自然是表示姑娘您对相爷的感谢呀。”
……
书房里。
傅厌辞看着沈岁眠双手呈上来的一圈红绳,目露不解。
“这是什么?”
沈岁眠笑嘻嘻地解释:“这自然是奴婢给主子的回礼,在甘泉寺礼佛时求来的手绳,可惜奴婢如今身无分文,只好借花献佛了。”
傅厌辞问:“甘泉寺几时也有这些东西求了?”
当然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