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自问那些演技十分拙劣,处处露出马脚,也不知道被别人看穿了不曾。
傅厌辞的心思她看不透,但她总觉得这个人心里明镜似的。
罢了。
还是先看好眼前吧,沈岁眠揉着手,浑身疼。
什么叫拳打脚踢一炷香,腰酸背痛好几日,这便是了。
回想起那日遇到的地痞流氓,她扭了扭手腕,有些肿痛,当时只顾取人性命,忘了这身子总是拖她意识的后腿,才落下点小小的伤来。
伪装一时简单,伪装一世困难。
要在这园子里一直混日子下去,与一堆莺莺燕燕打破头,只为了等待一个男人的宠爱垂临,她做不到。
此时此刻,无人知晓,一个小小的计划在沈岁眠脑海里慢慢生成。
桃酥捧着另一碗酥酪,蹲在她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