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情不自禁?那方才一听见不过来伺候沐浴就要给我生孩子,立刻跑过来的人是谁?”
沈岁眠突然就推翻了前边的所有想法。
也许她离开绣园,改头换面能有全新的生活,但若是那样,她此生恐怕大仇难报。
只有借傅厌辞的势,才能更快地接触这些所谓的“贵人”。
这样一看,她的确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。
她胡乱思索着,低下头,手指无意间触碰到一道伤疤留下的痕迹。
“这是……大人受过伤吗?”
她清楚地知晓,那是琵琶骨的位置,这种疤痕,通常是被什么铁钩穿透之后才会留下。
“旧伤。”傅厌辞不以为意,从水里伸出一条手臂,让她拿软巾擦拭。
沈岁眠依言照做,心里还在想方才的打算。
那等会儿傅厌辞还要不要睡她?
睡的话,是不是半推半就地应承下来?
或许与傅厌辞……
沈岁眠认真一想,横竖都算她占了便宜,采阳补阴换来功力大增的话,似乎也不错。
“你说什么?”傅厌辞冷不丁出声。
“什么?”沈岁眠不明所以。
“你方才不是在问我——”傅厌辞转头看她,一双眸子冷幽幽的,既淡漠又招人,“等会儿还要不要睡你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