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没办法啊!”

胡启文哭丧着脸,一把鼻涕一把泪。

“我当时接到了家里打来的电话,说我妈突发疾病,医院急救中心急需缴费,我忙着去凑钱才提前走的。”

“我真不是故意要偷偷离开的啊!”

“我走了之后酒吧那里发生了什么,我根本就不知道。这几天一直在到处奔波,就为了给家里凑钱。”

“这位太君找到我的时候,说我在躲你,那怎么可能呢?”

“我都已经想着实在是凑不到钱,就要找池田少爷您帮忙了,我怎么可能躲着您?”

“何况,我对大岛帝国的忠心,日月可鉴,别人不清楚,您还不清楚吗?”

“池田少爷,你要相信我啊!”

胡启文一边说话,一边磕头,可谓是声情并茂。

他自信有足够的把握让池田筱夫相信刚才这些话。

因为他早已提前做了安排。

当日在笠原湘竹酒吧时,胡启文见势不对,偷偷脚底抹油溜了。

可光溜走没用。

东京是池田家的主场,他一个华国人,能躲多久?

想要活命,就得演戏演全套。

为此,他当天偷偷逃走后,就立刻盘算着再次跟池田筱夫见面时活命的办法。

然后就想到了老母亲生病的借口。

为了让这场哭戏更真实,胡启文专门打电话回去,让老妈住进了医院。

所以就算池田筱夫不相信他的说辞,派人去华国调查,也很难查出漏洞。

然而,胡启文忘了一件事:

狗主人会在意狗的理由吗?

不听话,当然打一顿就是。

再不听,那狗肉火锅也未尝不好吃。

看着胡启文趴在自己脚边摇尾乞怜,比狗还像狗的样子,池田筱夫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浓浓的厌恶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