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语气、那种神态,仿佛他才是受害者,而张大川则是那个欺男霸女、嚣张跋扈的二世祖。
听到这番话,别说是张大川了,胡重炀、刘惜卿等人都气笑了。
“你们祁家人还真是够无耻的,这种话都能讲得出来。”胡重炀冷声讥讽。
他穿过战场,飞身来到了距离祁盛高不远的一座居民楼上方,防备着祁盛高逃走。
见状,祁盛高脸上的怨毒之色更重:
“奸贼、叛徒、小人,你没资格说我们祁家。”
胡重炀闻言毫不客气道:
“我可跟你们祁家不同。”
“我从始至终,都是忠于祖国的。不像你们,叛国、屠戮同胞、出卖袍泽,桩桩件件都是恶行,罄竹难书!”
“有道是‘天作孽,尤可违,自作孽,不可活’,你父亲的下场,早就是注定了的。怪天怪地,最终只能怪你们自己!”
这无异于是杀人诛心。
祁盛高当场便底歇斯底里地吼道:
“住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