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屿没有回答,他收回了视线,去另一个屋子换衣服了。

南栖松了口气,如果时屿非要追根究底的看她身上有没有被摔出伤口,那自己还真不好回答。

真没出息。

她就是觉得自己没出息,时屿都没哭,自己只听了他只言片语,竟然就这么哭了出来。

哭了不要紧,还被时屿发现了,想着刚才扑到他身上嚎啕大哭的样子,南栖又有些不自在。

时屿不会追问南栖究竟为什么哭,南栖也不会追问时屿小时候的事。

她知道就算自己问了,时屿也不会说的。

原本定好在雪松村的行程只有三天,毕竟这个村子漂亮是漂亮,但也就那么大,三天的时间够他们玩遍了。

徐大哥知道他们两人晚上都没吃饭,送来了一些干果和在地窖里储藏的梨和苹果过来。

南栖泡好了脚后身上热热的,她缩进了被子里,把时屿也叫了过来。

两个人坐在热热的火炕上,许大哥在临走前告诉他们明天给他们炖鱼吃,就是在冬捕现场带回来的那两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