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佣和南栖解释说等到夏天天气暖和起来的时候,玻璃房就会被拆掉,反之天气凉的时候,玻璃房就会被重新装起来。
南栖连连感叹时屿的爷爷会享受。
但内心想的是:他们有钱人是这样的。
时屿走得匆忙,但离开之前还是把南栖安排的妥善,若是南栖在玻璃花房待的腻了,佣人可以带她去看看老爷子的收藏。
这当然也是老爷子的授意,不过南栖觉得自己看看花就好了,她在花房待了一上午,在一个木质的摇椅上躺着出神。
老爷子休闲时间就爱养养花草,这占地几百平方米的玻璃花房里充斥着花香和泥土的湿润香气。
一些品种珍稀的花有专人打理,养在加了营养土的土盆之中,南栖就在一片开得茂盛的蓝紫色花海中睡了过去,南栖心里觉得如果时屿在这里生活下去也不错。
花草自然总是能治愈人的。
阳光烤得人浑身暖洋洋的,穿着连帽带着兔子图案外套的女孩睡得头发凌乱,刺眼的阳光让她眼皮轻颤,几声脚步响起,她的头上落上了一道阴影。
没有阳光的干扰,她又睡了过去。
小姑娘昨晚明明睡得很好,可如今像是累到了睡得正酣,呼吸声清浅不记,安安静静的蜷缩成一团。
时屿蹲在南栖身边,轻轻的碰了碰她的侧脸,“南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