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富察诸瑛却似乎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。

神色立时苦了下来“福晋恕罪,妾身并非有意来迟,若是罚了妾身半月的月俸,那妾身…”

“你的意思,是不满我的处置了?”

富察琅嬅冷着脸,做足了福晋的架势。

富察诸瑛似乎也因此,而吓得不敢再多言什么。

双膝跪地,委屈应声“妾身不敢,多谢福晋。”

“如此便是,起身坐着吧。”

富察琅嬅一抬手,免了富察诸瑛的礼,目光微转,又看向了青樱。

“本福晋多日不曾出琼华院,也许久不曾见到大阿哥了,若是青樱妹妹得空,也该时常带着永璂来琼华院,说到底我也是永璂的嫡母,自然也是关心他的。”

青樱抬头看了富察琅嬅一眼,嘴角一勾也不起身,便出声应道“能让福晋概念,是永璂的福气,只是如今这孩子愈发的闹腾,福晋前些日子身子不适,妾身自然不敢让他前来打扰。”

“妹妹有心了,只是我的身子好了,自然也不在乎一个孩子是否吵闹,往后得空之时,常带着永璂来琼华院坐坐便是。”

“是。”

青樱不想多废话,是以便垂首应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