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官家的女儿,凭什么你就比旁人特殊些呢?”
“皇上此举,自然是为尊上者对懿贵人的宠幸,却不知,同样也是催命之符呢。”
一气儿说了这么多,柔常在微喘了口气。
却没有就此停下的意思。
“且还不止呢,我今日瞧着那懿贵人,果真是个只知情爱之人,这样的人,当真能在这吃人的后宫,平安活到老吗?”
话到此处,柔常在陡然闭了口。
目光直直的落在前头,半晌没有再动弹的意思。
镜瑶看了柔常在一眼,不解自家主子这是何为。
但不过片刻,柔常在便又笑了笑。
“罢了,旁人自有旁人的祸福,我多谢这些作甚,走吧,出来了这许久,我可是有些累了。”
“小主,奴婢回去就让人准备着,皇后娘娘可说了,今日起便能翻牌子了呢。”
“看样子我刚刚这一通是白说了。”
柔常在假意嗔怪一声,又道“今日不必忙活,这头一日的恩宠,必然是轮不到我身上的。”
…
柔常在所言,很是有几分道理。
新人觐见的当天,弘历便翻了懿贵人的牌子。
且这牌子,一翻便是半月之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