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因为太后要死要活的,才害我被禁足仨月。不过皇帝舅舅答应以后再补偿我。”说到这儿,伸手到袖袋里摸出一张东西给关雎,“你都不知她耽搁我多少事。哪,这我赢来的酒楼,你帮我看看怎么整顿一下,我看你那天安排那家店,很不错的样子。”
关雎狐疑地摊开平面图,失声道:“第一楼?”
“斗鸡总要有点彩头的呀,这个就是。”璐郡王爬起来,随手在架子上抽了本书,“我看中这第一楼,就是因为它离你的店近,可以互相照应。”
“以郡王爷您的威名,到哪都不需要别人照应的。不对,我为什么要帮你弄这家店?”关雎愤怒了,这是拿她当免费劳力?还是童工呢。
“咱俩谁跟谁啊?我娘说了,你以后是我的人。”璐郡王笑眯眯地看着她。
“谁是你的人?我娘没说。”关雎反驳,奇怪的是心里其实不怎么排斥,唉,这萝莉身大妈心啊。
璐郡王突然一本正经的看着关雎,“如果姨母说了,你愿意吗?”
关雎有点心慌,“你先跟我说说那摧花狂魔的传闻是怎么回事先。”就他的风评,绝非良配。
“那个呀,说不好。”璐郡王耸了耸肩,“应该是我刚出了父亲的孝那会吧,祖母说很挂念我,让濮阳侯府去住几天。我刚到她就给了两个丫头,说要觉得顺眼就带回郡王府当通房丫头,我根本没当回事,连长啥样儿都没看清,第二天我刚回到家里,就听外面在说我弄死俩通房丫头,死的多么多么惨。”
“濮阳侯府?”关雎有点替他难受,那府里都是他的亲人。
“嗯,后来同样事情又发生了一次,母亲就不让我再回濮阳侯府住了,隔一阵去请个安而已。”璐郡王拍了拍关雎严肃的脸,“没事的,她们玩不出花样,是谁搞的鬼大概也知道。只是母亲说我的小媳妇儿不在京城,干脆就让人说去,省的成天有人提亲。”
“可怜的蜘蛛哥哥,”关雎看他不像难过的样子,也跟着轻松起来,“看你这么可怜的份上,我就帮你琢磨琢磨这店怎么弄吧。”
“还是自己人好啊。”回答他的是关雎的拳头。
关雎歇完午去了“九一阁”,关刀还没睡醒,手脚大张躺在炕上。谢灵雨正在小书房写着他的美容方子,要交给工坊去调制的。
“娘,您歇一会。”关雎换了一杯热茶过来。
“睡了一会。”谢灵雨拉着关雎坐下,“刀儿说今早正则在你那里玩?”
“唔,”关雎感觉脸有点儿红,“就坐了一小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