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殿内的气氛越来越冷，落针可闻，某怂包紧张的心跳声噗通噗通响起。

就在母女俩人忍不住咽口水时，龙椅之上的身影幽幽一叹。

“我知你心中对我有怨，但整个女儿国的生死存亡皆在我一念之间，我必须谨而又慎，任何一丁点可能存在的安全隐患，都不能留下。至于我们守护之物，却不是你可知的，只有女儿国历任皇帝方能知晓。”

“明白了，臣告退！”

没有得到答案，杜云依知道继续追问也没有意义，一拱手转身就走了。

没人注意到，杜凌玥的手指，微不可察地颤了颤。

听到杜云依自称臣，而不是儿臣，她就知道这个二女儿，恐怕以后都不会回来了。

至少，在她驾崩之前，都不会回来。

即便从云渺仙宗到女儿国，只需跨过一道空间门户，来回无须一刻钟。

缓缓闭上眼睛，对着剩下两人摆了摆手。

“退下吧！”

杜云汐母女拱手退下。

这位大皇女听出了母亲声音中的疲惫，但她也无法劝自己妹妹什么。

虽然她嘴上总是嫌弃笨笨的杜鹤熙，但换位思考，如果被绝情对待的是杜鹤熙，她也是会翻脸的。

……

清云宗竹峰。

自从历练回来之后，苏乞就发现若冰璃没空盯着自己了，似在忙碌准备着什么。

这让苏乞终于有机会，偷偷做一些安排。

次日清晨，清云宗上雷鸣般的声音打破了宁静。

“清云宗，把杀害我儿的凶手交出来！”

苏乞走出门，便看到先一步出来的若冰璃，一脸凝重的仰望天空。

顺着她的视线望去，便见一须发皆白的老者凌空而立，身上散发着磅礴威压，不断冲击清云宗的护宗大阵，让大阵表面泛起一道道涟漪。

在其身后，无数身穿衍圣宗制服的弟子御剑停留在空中，一个个手掐法诀蓄势待发。

只要老者一声令下，他们就会一起攻破清云宗的护宗大阵。

“这是谁？”

苏乞来的若冰璃身边开口询问。

“万圣宗太上长老赵衍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