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话，季伯常就端着酒杯轻轻地跟曹素秋的酒杯碰了一下。

“季哥，那你告诉我是我漂亮还是阿昊的前妻漂亮？”曹素秋语气中略带些深意地问道。

此刻，柳志明就像是个透明人一样站在旁边一声不吭。

只要周围有柳家人在，柳志明都会保持沉默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
季伯常没有想到曹素秋会问这个问题，所以他顿时语塞了起来。

同时，石昊也没有想到曹素秋这个时候会说到他的前妻，所以他也尴尬地笑了笑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柳茹萍见现场有些尴尬后，她就立即出声问道：“伯常哥、志明你们过来就是为了跟我们喝酒吗？”

“那当然不是了，我不是想跟你弟弟熟悉熟悉吗？平常的时候也不见石昊找我们一起玩。”季伯常顺着柳茹萍的话，赶紧回答道。

对于曹素秋的问题，季伯常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
如果他说真话，那么肯定会让曹素秋不高兴。

但是如果他说假话，那么肯定也不会有人相信。

可以这样说，无论是谁拿着曹素秋和水婉婷的照片到大街上去询问谁更漂亮，想必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会说水婉婷最漂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