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有准备的叶辞书一把就抓住了昌平的手腕。
“县主还请自重。
一来我刚刚说的话有理有据,哪一句不在理上?哪一句说的不是事实?
但凡县主能驳斥回来,我洗耳恭听。
要是我说错了,定会给县主赔礼道歉。
人低贱不低贱,看的从来都不是各人所从事的职务是什么?
也不是从人的相貌看这人低贱与否。
人低贱不低贱,看的是品行如何?
一个人要是只知道见利忘义,忘恩负义,厚颜无耻,不忠不孝,那才是真正的禽兽不如的低贱之人。
二来我是内府监察司的七品筹算师,也是有官身的。
要是县主非得把我说成低贱之人,那是不是在藐视朝堂,藐视天家,藐视大渝的律法吗!”叶辞书继续说道。
昌平县主的手腕被叶辞书就这么抓着。
手腕上的那道疤痕看着愈发狰狞。
屋里人都不说话。
说的好有道理,难怪就凭着一张嘴就能把翰林院的老翰林给气晕过去呢!
“你……你好大的胆子,本县主要诛你的九族。”昌平县主已经开始口不择言。
叶辞书冷笑一声,正要在讥讽几句,却一眼瞥到门外已经有人过来了。
“我倒是不知道县主有这么大的权力,居然可以擅自诛人九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