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几日其实悠闲的很。
主要是宁王妃进京了。
论关系的话,她得叫我一声表姐。
哎,她……有点不想说,我这几日就是想躲着她的。”
看着平宁公主一脸的无可奈何,叶辞书和叶秀书都觉得奇怪。
整个大渝还有平宁公主都想躲着的人。
即使是天家,在遇到坚持己见的平宁公主的时候,都不得不好言相劝。
京里大家都知道一件事,十年前,一个勋贵家的儿子祸害了京郊一个普通农户家的闺女。
后来勋贵家给了农户家五十两银子,就想把这事情糊弄过去。
那个姑娘的父亲也默认了,接了银子欢天喜地的回家去了。
但那个姑娘性子烈,一根绳子吊死在勋贵家门口。
姑娘的母亲求告无门,找了个平宁公主在春不晚的时候,在春不晚门口跪了下来,把头都磕破了,就要给女儿寻个公道。
平宁公主知道这事情之后,让人帮农妇把状子送到了刑部。
谁知道,勋贵家拿了一份卖身契出来,还是签的死契,说那个姑娘按理说已经卖身到伯府了,生死也由伯府说了算。
明眼人都知道,这肯定是后来补的,而且还很有可能是那个姑娘的父亲按的手印。
从律法上来说,抓不到伯府的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