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小的时候,这玩意才几毛钱一斤,当时钱很值钱,但虫草的产量一直极低,所以大人是没时间采摘的,
季节一到,一般都是孩子上山去采。”
阿古啦接过赵勤递来的香烟点燃,操着不标准的普通话给两人说起古来。
赵勤并没有不耐烦,相反他还是挺喜欢听这些,“那一天能挖到一斤吗?”
阿古啦哈哈大笑,“要是能挖到一斤,那还不得漫山遍野都是人,那时候我们这边,工人工资一个月也才20多块,已经算是高收入了。
虽说那时候资源好点,但一天下来,也就挖个半两左右,赚个几分钱。”
“阿爸,我记得虫草的价格一直很高啊,哪有几毛钱一斤?”
阿古啦也不恼,笑着解释,“你出生时,虫草的价格已经很高了,当时大概在1块钱一克的样子。
到了十来年前,这玩意就像是坐了火箭,一直不停的涨。”
他又说及,曾经一个收虫草的商人,这边刚收完还没运出去,价格居然就翻了一倍,有些精明会压货的,
赚得更多,几乎就算是一天一个价。
他没有说涨幅的原因,但赵勤大概能明白,先是90年代放宽私营的限制,接着是马家军的扬名,让全国上下都陷入了一种保健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