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勤摇头,他是真记不清了。
“这要是传出去,整个抚松都得轰动。”栾荣目光一直停留在参身上,连连惊叹。
张哥苦笑,“不上抚松,到时全国各地有需求的,估计都会蜂拥报价,各种手段齐出,说不准还有我们接触不到层面的人。”
两人对视一眼,看向李刚,“刚子,记着回去也不要说。”
“有那么夸张吗?”
“难说,但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”
李刚郁闷的点点头,指着泡沫箱子,“阿勤,那株75年的你卖给我,价格好说。”
赵勤笑了笑,“再说再说。”
小心的将参放进泡沫箱中,张栾两人接着干,没一会,栾荣的手又一次顿住了,呼吸也变得粗重,“春子,看看这个。”
张哥凑近仔细看了会,然后同样石化了,好一会才道:“阿勤,去堂屋把台灯拿过来。”
赵勤起身,片刻将台灯拿过来,两人又将参放在台灯下细看,“刚刚那支不是,这一支才是七品叶才对。”
张哥肯定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