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唇，想起两个人签过的契约，眼神突然变得黯淡了起来：“我们的关系，只是一纸契约。对你来说，我只不过是个……”

代替品，玩具，还是对得不到的人的感情的寄托……

“对我来说，”厉时谦的指尖轻抚上她的脸颊，上面有细细的伤口，“现在在我身边的不是别人，而是你，这就够了。”沐欣冉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了一下。

酸涩，满涨，酥酥，麻麻。

眼泪突然就涌了上来。

厉时谦颔首，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。

薄唇略过脸颊，吻过鼻尖，最后落在红唇上。

沐欣冉身体轻颤着，紧张的阖上了双眸：

不可以喜欢上他。

不可以爱上他。

她曾经在心里无数次的提醒自己。

她只是个灰姑娘，没那么幸运……

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，坦诚相见了那么多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