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处大宅,作为战时首长的临时办公场所,里边各处都是相当的安静。

在这里做事的人,走路都没有声音,病号室突然传出一道惨叫声,徐长河正在沙盘前琢磨应战方略,愁的脑袋上几根毛都快揪掉。

听得病号突然爆出的惨叫,徐长河眉头皱得更深,转身径直走向病号室查看。

“呜呜哇哇哇~”

几个干部围着被烫伤的小战士,询问要不要紧。

王紫如坐在一张病床旁边,正在包扎绷带,抬头便看到徐长河杀气腾腾的走进了病号室。

“怎么回事?是不是伤口太痛了?”

他正要询问王紫如到底是怎么搞的,这么半天了怎么还没把这些伤员搞定。

却听到站在小战士病床旁的张干事回头,神情异常愤怒,指着站在旁边过道上的黄春梅,“叫她裁绷带,首长你自己看看这个绷带能干什么?歪歪扭扭还斜了。”

“她不乐意,又跑去给人喂药,也没试一下汤药的温度,闭着眼睛就给人倒进嘴里,这不,小战士嘴巴里面烫出了一个血泡。”

听完张干事的一番解释,徐长河真是恨不得走过去一巴掌把黄春梅糊到墙上。

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徐长河走到病床边看了看,果然看到小战士嘴里冒出一个血泡,他抬头看向王紫如,“怎么消除血泡?”